李秋水终于动了。

有点僵硬的转头,看向涧主,两行干泪流下,嘴唇动了动,但却没有声音出来。

余玄清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也不敢问胎儿的父亲是谁。

场面有点严肃。

鱼薇歌不再理会她,道:“清儿,我走了,宁旧涧就交给你们了。”

余玄清问道:“涧主,您何时归?”

鱼薇歌停顿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

“不知道,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我留下了禅位书,今后你便是宁旧涧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