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县令,做什么有利于我们大唐?做什么有利于我们的社稷?做什么有利于我们的家族和个人?如果一个人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那么上下互相斗争,大唐就发生危险。而追求仁义则不然,从来没有充满爱心的人会忘掉他的亲人,也从来没有充满道义精神的人会把他的君主放到脑后,那样政和清明,百姓安居乐业,这是为政之道。”

“我就说了这些,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说的对,很对,”郭氏问:“那结果呢?”

“结果?做事只管问心无愧,尽心就好,结果怎么样,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你胡说!”郭氏猛地站了起来,朝着窗口走了几步,赵旭急忙从窗口离开,翻身到了台阶下,郭氏在屋里大声说:“你当我不知?你走后,县令就将白耀春给放了!”

田悠:“哦,那倒是好事……”

郭氏:“县令被你一通满嘴的仁义说动,将白耀春放了,可是你下来又做了什么?”

田悠的声音低了下去,说:“我做了什么?”

郭氏几乎就是在咬牙切齿:“你又跑到县令那里去了,又说了什么,结果呢?县令派人将已经快到家的白耀春从半路上又给抓了回去,而后立即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