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参与到教父的生意里?你的外勤小组应该没少在他的私人监狱这条线上捞钱吧?”

“我只是在当一个警察,打击犯罪是警察的天职。”戈登说。

他说的是真心话,就算他知道他抓进去的那些罪犯,也不过是给教父带来更高的流水,但是他本身的行为确实就是在抓捕罪犯,如果这种行为能给他带来利润那更好,可如果不行,戈登也会一直坚持下去,毕竟没这个生意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做的,并且也是唯一这么做的。

“我的条件很简单简单,到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行,你只需要拖下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拦住外勤小组的人出去。”

马罗尼摊开手说:“多么简单!你要做的事就是什么也不做,而我将会为此开出一个让你满意的价格。”

戈登说:“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在模仿教父,我并没有见过法尔科内阁下,但我知道,哥谭有无数他拙劣的模仿者,自以为措辞文雅、温和有礼,说话拿腔拿调,甚至也学他一样,带着些意大利口音。”

“但这没用,马罗尼先生,你不是法尔科内,哥谭也不会再有第二个法尔科内,至少在现在,哥谭是教父的哥谭,而非你的。”

马罗尼的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因为戈登说出了他的心病,他的确是在模仿法尔科内,或者也就像戈登说的,哥谭有太多人在模仿这位教父。

尽管他们甚至都没有读过中学,但还是学着法尔科内,用各种十分文雅的措辞,硬是要把一句短句拗成拥有各种复杂语法的长难句。

他们穿西装、打领结,在胸口别上花卉,手里拿着钢笔而非手枪,就像教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