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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沈川不耐烦地挥挥手。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等吕娴憋着一肚子气出去，沈川立刻叫来冯苟。
“下午跟我出去签个合同。”
……
又过了一段时间。
吕娴冷着脸坐到沈川面前。
“沈副总，十几笔业务都是我谈下的，结果最后全让你摘了桃子，这未免说不过去了吧？！”
沈川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一支昂贵雪茄，熟练用雪茄剪剪开，点燃。
“吕总这话说的，好像我在故意打压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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