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饶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打光明剑的主意了!”

络腮胡男人怂了。

那高高扬起的雪白刀刃,以及张小卒不含一点感情的冰冷声音,让他有种强烈预感,只要他敢再说一声对光明剑有想法,哪怕只是点一下头,张小卒手里的刀就会毫不犹豫地斩下来。

与小命相比,什么面子尊严,狗屁的光明剑,统统见鬼去吧。

他哭丧着脸,以最卑微的姿态向张小卒乞饶。

“果然还是小命最重要。”

“滚吧!”

张小卒嗤鼻冷笑,骂一声“滚”,一脚把络腮胡男人踢进湍急的河水里。

络腮胡男人自觉没脸见人,一头扎进水里,顺着水流溜走了。

张小卒仰头喝尽酒壶里的最后一口酒,丢掉酒壶,横刀而立,冲对岸的人喝道:“还有谁想夺光明剑,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