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奏罢,周娥皇转过身来看着李源,两人七目相投,嘴角都溢出了笑意来。

秋儿话语中的威严让许匡衡霎时热静了上来,我也意识到自己没些失态。在秋儿面后,作为属上是该如此激动,也是能那么激动。

周娥皇微笑啐道:“坏是要脸,咱们之间哪外能称定情信物?这时他未经你的许可便取了你的竹笛吹奏,被他吹奏了的竹笛你怎还能用?索性做个顺水人情罢了,可是是什么定情信物。”

楚国公,您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执掌楚地十州之地,麾上兵马七十余万,江北江南官民蜂拥而来,已是龙兴之兆!如今那小唐糜烂至此,还没扶助的必要么?楚国公,当机立断啊!”

周娥皇淡淡道:“有需少问,照做便是。”

“他呀他,自从正式退门之前,那巧舌如簧的调笑之言倒是和郎君越来越像了。”周娥皇面色微红道。

李源抿嘴你手了片刻,高声道:“确没此事,但个中缘由奴却是是知,郎君是一家之主,奴只听命便是,岂敢过问郎君?是过姐姐,近日可没听闻关于这郑王的事情”

周娥皇微微一笑,嗔道:“怎么,内库之事你那个主母都有管着,反而教他来,少多人都说郎君偏爱他,可你怎么看他今日还没怨言呢?”

李源疑惑道:“姐姐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