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后,刑老狗面前碗里的水突然沸腾起来,一分钟不到,水就全部蒸发。

碗变空后,刑老狗才抬起头,双眼恢复正常,但白眼仁上布满了血丝。

二叔有些紧张的问:“怎么样?”

刑老狗缓和数秒,疲倦下,他也没有了之前的戾气,点头道:“看到了,是……”

二叔一把摁住他的手道:“别跟孩子说,回去跟我说就行。”

刑老狗闻言,打住话头。

我眉头微皱,但不等我问,二叔就道:“你现在琐事缠身,这事就交给我处理,我会根据他们窥视到的节点,反过来设一个陷阱。”

二叔的计划无疑是好的,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问柯老狗道:“柯前辈,你确定他们无法识破?”

柯老狗也很疲倦,见我质疑,脸上微有怒色,但也没有喷我,解释道:“我们这一脉,只剩我和刑老狗,除了我们,没人能破这术。”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水碗不能被打翻,一旦翻了,术也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