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消息,在传到其他地方去之前,先传到了另一个地方,先传到了另一人的耳里。

黑暗中,一双狰狞的竖瞳陡然睁开。

那竖瞳看起来显得目光很是凶恶,而且竟是泛着红色,就像是眼眸的主人随时都要狂暴了似的。

他的声音无比沙哑,但却带着些隐隐的疯狂。

“……你刚刚说……什么?”

而站在不远处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早已经从大昌逃离后便销声匿迹了的昭敏。

她丝毫不觉得这双竖瞳有多狰狞可怖。

她看向这双竖瞳时,目光里都带着几分痴迷。

声音里的恭谨也丝毫不掩饰,又重复了一遍,“回主上的话,北境的消息,说极北之地的冰洋之上,天生异象。”

“不是这句。”他声音冷漠狂热,矛盾又疯狂,“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