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的山势稍微平缓,出现了零散人家,路边也有水稻田。

夕阳辉映,水稻田里金黄一片,不过细看就发现这不是大丰收,而是刚下的秧苗都成了干草。

田土干裂,像豆腐一样分成一块一块的,连空气都变得燥热。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

这话真不假。

不过这里的旱魃还没成气候,影响到的范围有限。

我问徐大发:“徐老哥,这山里是不是经常闹旱魃?”

他之前跟我说过,他们专门打骨桩,而且是八人一伙。

如果只是偶尔出现旱骨桩,那也养不活这么多人。

徐大发道:“方圆十几个村子,每年都要出那么一两个,遇到农闲还好,影响不大,碰上农忙,天地里的庄稼就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