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他应该是怕你生气吧?”路西法恍然大悟的说道:“肯定是你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让他不敢不去。”

“他每一节课都去,还能学成那样,难道不会让我更生气吗?”席勒反问道:“一个学生不来上课是他自己的问题,来上课了,还能学成那样,就是我的问题了……他也清楚这一点。”

“那他为什么还要来?他干嘛不去干点别的,还能让你少生点气……”

“他来上课,但却不学习,那你知道他在课堂上干嘛吗?”席勒问道。

“干嘛?”彭

“睡觉。”

路西法无语,席勒微微挺直了身体,把杯里的最后一口酒喝掉,并说:“你可能会在想,我什么时候大度到了,允许一个既没有成绩也没有态度的学生,公然的在我的课堂上睡大觉?”

路西法看向他,眼神就是“你说对了,这正是我想问的”。

席勒却摇了摇头说:“不,我没有这么大度,社会中的每个环境都有其单独存在的意义,既然想在社会里生活,就必须要做与环境相符的事。”

“卧室是用来休息和睡觉的,课堂是用来听课和学习的,普通人将这两者颠倒,最后只会是休息和学习全都一塌糊涂,即便是为了阻止这种事的发生,我也不会允许学生在我的课堂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