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语的头发还没擦干,湿漉漉的垂在肩头,正愤愤不平地看着众人。

“我们澡堂被打坏了。”

人群中,一名男子说道。

尽管他面无表情,可那双眼睛却暗藏淫光,肆无忌惮地在诗语身上游离。

“打坏了?”

诗语黛眉紧蹙,旋即想起什么。

“狱卒长说,今晚可以自便。”

另名男子笑着道。

话音未落,他就准备迈步走入女澡堂中。

看到这,付晨自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