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急促的铃声从闸门外传来,打破付晨的思绪。

上铺,诗语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地面,迫不及待地说道:“终于可以洗澡了!”

话音未落,她就来到铁闸门前,眼巴巴地盼着大门那边。

囚房的环境自然算不上干净。

仅是两天而已,连体裤就变得脏兮兮的。

浑身黏腻的触感,更让诗语一刻都无法忍受。

只是洗澡的流程与进餐相仿,皆是由狱卒按照从头到尾的顺序,逐个打开闸门,囚犯们也需在特定的时间里完成沐浴。

经过一段时间等待,才有狱卒来到门前。

它拎起大把钥匙,稍作分辨过后,就将闸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