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穗岁想着她今天早上刚到这里的时候,有人上来搭话,因为她最近几天都在附近的村镇上义诊,那人问了几句,也没撵她走,而是让她就在村口,他回去通知村子里的百姓,有需要的就到村口去看。

连穗岁当时没多想,她原本在城外义诊,因为医术高明,被邻村的村长请到了家里,给村子里的百姓看病,她不要诊金药费,村长就号召百姓们管饭。

如此在几个村子轮流义诊了好几天,想来这个村子的百姓也是知道的。

村口那几家气派的房子,应该就是村长家。

奇怪,村长到现在也没露面。

“人家能图咱家什么?你看看咱们家破砖破瓦,缸里的米粮也快没了,你赶紧好起来,才能干活养活咱们一家人!”

男人叹了口气,把脸别过去。

女人示意连穗岁上前去查看,男人的膝盖处肿得很高,她轻轻一碰,男人就疼得哆嗦。

连穗岁拿针刺了几下,水肿消下去了不少,她手指一捏,咔嚓一声,将错位的骨头归位,男人疼得惊坐起来。

他小腿处也肿得厉害,连穗岁摸了摸骨头,小腿也骨折了,只是小腿处骨折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