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很糟糕,陆埠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药呢?”

她列过单子,临走前也叮嘱过狱卒,汤药每隔四个时辰就喂一次。

现在情况特殊,需要借助汤药来解毒。

曲平躺着毫无生气,楚知弋看着他,面色复杂。

他跟着他很多年了,察觉到他有异心,他也想过换掉他,只是曲平是父皇留下的老人,底下的人信服他,念着过去的情分,也担心贸然换掉他容易引发动荡……

如今的后果,他想过吗?

连穗岁给每个人喂下了解毒丸,旁人大气都不敢出,定睛看着她的动作。

把药灌下去,连穗岁擦了把汗,摊手道:“我尽力了,能不能活,就听天由命吧……”

明明站着没动,陆埠也出了一身汗,回过神来觉得身上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