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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什么臭鱼烂虾……
这一刻，所有人看向顾长青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敬畏。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顾长青平静的看着黑袍老者先前所站的位置。
后悔吗？
顾长青相信，黑袍老者临死前，肯定是后悔的。
后悔他不该这般大意，更后悔不该阻拦顾长青离去……
如果，如果当时放由顾长青离去，他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他，不是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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