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喉中的一线薄荷清凉,还是提醒着自己,那不是梦。

也许是谁,给自己吃了解酒的药丸?

意识越来越清晰,四肢被重物压得麻痒感觉,便似蚁噬随之传来。

什么东西?这么重,压的姐要喘不过气了。

双手胡乱摸了一把,衣料光滑的触感从指间滑过,内里还透着骨骼的健壮和肌肤的温度。

这、这是?

霍地睁开眼睛!

陆挽澜倒吸一口冷气。

萧晏之的两只胳膊,正紧紧把自己锁在怀里。筆趣庫

脸颊对着自己侧脸,笔挺如刀刻的鼻子窝在她脖颈处。熟睡时平稳的鼻息,便似羽毛一般钻进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