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待眉目如画的美少年全部说完后,丹阳才又开口将心中疑问,细致问出。

“依你所言,那些后来盘踞在主戏楼四层的家丁仆从,很可能并不是某一家的?”

墨阳关于这点,其实只是一语带过,且还颇有些语焉不详。

他没想到,丹阳郡主听过那么一大车话后,竟直接就点中了这一句——他完全凭自己主观臆断,给出结论的一点。

墨阳立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不知能不能再说的更多或更细。

而就在他目光游移,额角见汗时,一旁与他咫尺之距的丹阳郡主,忽笑道:

“你别担心,我知道这话可大可小,所以绝不会对旁人透露一个字儿。更不会牵连上你与梨香园的任何人。”

“但这事儿对我来说十分重要,还请你实言相告。”

说着,丹阳垂首,并在胸前拱了拱手。

为了不让对面水榭之中,此时不知走到何处的赵参军发现异样,她能表示诚意的神态与动作都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