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时,默克尔看着席勒那有些笨拙的折叠报纸的动作,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

“先生,要我帮你吗?”

席勒没有回话,他在努力尝试让报纸立起来让自己能看到的同时,还能拿着叉子吃饭,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要做到这一点还是很难的,远远没有看手机方便,所以他叹了一口气,直接把报纸扔在一边了。

再次感叹了一下20世纪科技的落后,席勒开始专心对付盘子里的食物。

重新烤过的吐司,配上香肠、煎蛋和烩豌豆,再加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热牛奶,既不用自己做饭,也不用自己刷碗,吃饱喝足的席勒往椅背上一靠,感叹着贵族生活的腐败。筆趣庫

可是正打算收拾盘子的默克尔又愣住了,他再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发现席勒这顿饭只吃了20分钟,现在甚至连7点都不到。

盘子里倒是没剩下什么,只剩下了一小节有点考过了的面包边,一点烩豌豆的汤汁,刀子被随意的丢在手边,而叉子却搭在盘子上,牛奶杯放在盘子的前面……

默克尔想,席勒也许真的是病了。

先不说那完全没有仪式感和固定流程的进食过程,也不说毫无规律的剩下的餐点,放的完全不整齐的刀子和叉子也可以忽略掉,光是这个放在了中间但又不是完全正中间的牛奶杯,就足够让以往的席勒暴躁一整天了。

如果以往出现这种情况,默克尔只能在心里为今天上课的学生们默默祈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