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达停顿了一下,她看着布鲁斯的眼睛说:“就算你做再多的掩饰,你的目的其实也还是席勒。”

“当然,你我都清楚,他有多么的特殊,他是羊群中的领头羊,想要得到羊群,就必须先得到他。”

听到布鲁斯的话,阿曼达冷哼了一声说:“但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昨天他进入了手术室,接受了一场改造手术,而现在他能否行动,甚至是能否站起来,都由我来决定。”

“那他向你低头了吗?”布鲁斯问道。

阿曼达的表情忽然僵住了。阑

她回想起昨天的场景,那个男人被剖开皮肤,划破肌肉,甚至差点被人把脊椎都取出来,几乎流干了所有的血,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他以那样狼狈的姿态趴在手术台上,可依旧在高高在上的点评着阿曼达,说她没有天赋,也没有才能。

毫无疑问的是,这点燃了阿曼达的怒火,这种愤怒只是被延迟了,而不是消失了,而在今天她来到这里之后,席勒的得意门生居然又对她说了这话。

阿曼达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她冷冷的盯着布鲁斯说:“我不需要他向我低头!这群该死的罪犯不会向任何人低头,他们死不悔改!”

布鲁斯摇了摇头,他开口说道:“这只是因为你没有抓住他们的弱点,另外,你真的觉得你的那些拘束措施,能够把他们关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