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计划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还得从昨天布鲁斯、阿尔贝托和席勒三方的第二次会晤讲起。

前一天的清晨气温更低,但伊文斯早早就来到了学校,还把之前少的病例分析补上了,与混吃等死的布鲁斯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席勒决定对布鲁斯宽容一点,因为今天到了他破财的时候了。

三人再次聚在一起的时候,阿尔贝托先开口道:“就算我们就这些所有的问题都达成了一致,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不能暴力,拆解现在的规则,那一旦改造开始,黑帮反对怎么办?”

“我们要是捅了他们一刀,他们肯定会反抗,而且一定会反抗的比任何组织都要激烈,毕竟,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成长起来的。”

布鲁斯也皱了一下眉,如果黑帮应激反应太强,很有可能会爆发全城火并或战争,他明白,现在的情况就相当于,要给一个七旬老人动手术,不动手术可能是慢性死亡,动了手术可能立刻就死。

席勒缺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在捅他们一刀之前,先打点,或者干脆把他们麻晕过去,这样,你想怎么捅都行了。”

布鲁斯和阿尔贝托都停顿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看向了席勒,布鲁斯说:“可别告诉我,你指的麻醉,是物理上的麻醉。”

“抱歉,教授,但我只想说,嗯……您要是拿着伞一个个把他们敲晕过去,未免有点不现实了。”阿尔贝托有些为难的说道。

“谁说我要物理麻醉?谁说我要拿着伞把他们一个个敲晕过去?”席勒有些无奈的说:“我觉得,你们对我的认识有些偏差……”

布鲁斯和阿尔贝托又对视了一眼,阿尔贝托咽一下口水说:”教授。化学上的麻醉也不太行,我们不能给哥谭所有的黑帮都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