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美国需要征兵,征兵就需要宣传人物,你清楚这是在为国家做贡献,所以,你心甘情愿的当美国队长。”

“可是,你醒来之后,美国队长本来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没人会对他抱任何期待,没人需要你了,你当不成美国队长,自然就只能去当史蒂夫了。”

席勒灌了两口啤酒,把已经见底的啤酒罐扔到了一旁,又把之前被史蒂夫打开的那瓶烈酒拿了过来,垂着头说:“这样看来,你更倾向于美国队长,但这或许也是社会和环境驯化的产物。”

“我们先不谈成因,只看结果,去当史蒂夫,只是你当不成美国队长的被迫选择,你的内心中,还是想当美国队长的。”

“只是现在,毕竟是和平年代,偶尔窜出来几个坏人,他们的能力,匹配不上你的能力,解决起来很轻松,好不容易有个九头蛇给你打,最近他们也不搞事了,你也就感觉不到自己被需要了。”

“没了这种迫在眉睫的使命感,你就会开始胡思乱想,思考哲学、思考人生的意义,这才是你焦虑的根源,你希望自己被需要。”

史蒂夫沉默了一会,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我是不是像个战争贩子?一个暴力狂,天天盼着打仗……”

席勒使劲的摇了摇头说:“我都说了,不要轻易给自己下定义,你应该听专业的心理医生的……”

“人的最高需求,就是实现自我价值,这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正常情绪,你看蜘蛛侠,他为什么会由一个街头英雄,变成一名科研人员?就是因为,在实验室里,他更被需要。”

“尽管实验室里的活更累更杂,科研也非常枯燥,没有任何乐趣可言,完全比不上在纽约上空荡来荡去那么有意思,可他就是愿意干,因为他在被需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