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凯拉说道:“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冒险做这种事?我跟利拉确认过了,也不是西海岸的同志。”

“那就奇怪了,东海岸这边也没有消息。”女医生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应该也知道,指导这种运动需要有丰富的斗争经验,这样的人在克格勃里也找不出来几个,到底会是谁?”

“我这里得到的消息是,甚至连莫斯科方面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中情局怀疑,可能是克格勃某个分局的老大单干了。”凯拉皱着眉推测道。

“谁这么大胆??”女医生十分惊诧的说:“他难道不知道,没几天就要开代表大会了吗?”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他们想在就职的当天搞出点乱子,但问题是,我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想怎么做。”凯拉忧心忡忡的说。ъΙQǐkU.йEτ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反渗透,如果莫斯科来电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要怎么回答?”女医生问道。

“会这样问的人,多半是中情局的间谍,实话实说就是了,我们本来也不知道是谁。”凯拉揉了一下眉心,说:“内忧外患、内外交困,还能搞出这样的运动,我真的想知道,这样的人才来自于哪个局?”

“好了,别忧心了,你的焦虑症又该严重了。”女医生开了一眼手表说:“5分钟已经到了,你下去拿药吧,我们下次再见。”

凯拉叹了口气,然后离开了,之后,她去了大都会警局的缉毒队,又和西海岸缉毒局的利拉通了电话,直到回到她自己的公寓,凯拉才感觉到满身疲惫。

可是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停下,还有太多要调查的事,她开始把所有线索串联起来,推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各种各样的线索太过繁杂,如同漫天的繁星,根本没有任何联系,也无从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