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垂下眼帘,他清了一下嗓子,开口说道:“据联邦调查局的信息显示,席勒可能有一些超出常理之外的能力,现在我们对他的禁锢措施,未必有用。”

阿曼达又摇了摇头说:“你还是不懂这群疯子,越疯狂,就越脆弱,他们想要让自己的灵魂站起来,因此,从来不惧于让自己的躯体跪下去。”

“为了思想上的胜利,他们甚至会主动排除所有的场外因素的干扰,以确保论道的环境是纯粹的。”

“他们根本不屑于用蛮力打破局面,那是在证明他们的思想不如别人伟大,只会恼羞成怒抡拳头。”

阿曼达偏头看向戴维斯说道:“你所制定的那些严格的拘束措施,其实没有什么用,如果他不想来这,你根本抓不住他,而他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在获得他想要的答案之前,任何刑罚,都不会迫使他离开。”

戴维斯耸了一下肩说:“我只是在做我份内之事,阿曼达,你得清楚,有多少人盯着这个计划,你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对吗?”阑

阿曼达把头转了回去,因此,戴维斯没有看到她眼角眉间掠过的一丝厌恶,两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墙壁之后的房间。

席勒的面罩并没有打开,他依旧不能说话,威廉递给了他一沓纸和一支笔,让他用戴着手铐的手,写下自己想说的话。

“您好,罗德里格斯教授,我们又见面了,这几天您过得好吗?”威廉微笑着看向席勒,他是在明知故问。

在之前的一周里,席勒经历了完全的感官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