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和其他工具有什么区别呢?你父亲和你母亲谈恋爱并结婚,把你养大,并且教育你,和邻里交往,并和他们相处和睦,这些事和他干农活经常用的草叉有关系吗?”

还没等克拉克回答,席勒就说:“可能是有点关系的,要是没有那个草叉,说不定他也没办法干活,没有钱养家,但是那东西肯定不能决定他要不要和你母亲求婚,不是吗?”

克拉克忽然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父母之间的一些趣事,过了一会,他长出一口气,看向席勒,非常真诚的说道:

“谢谢,教授,我觉得把这一切说出来,并且听到你的建议,让我感觉好多了。”

这一口气吐出来,克拉克像是突然松弛了一样,他倒在床上,将头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手放在胸口,然后说:“天呐,都没人知道,我最近难过的要命。”

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然后说:“走到哪都担心遇到田径社的人,又怕田径社的成员去跟我的舍友说我的坏话,又担心退掉比赛让教练失望,又总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作弊的小人……”

“这都是很正常的,任何人在这个年龄段,都会有类似的烦恼,有关人际关系、人生轨迹等等,这是人格形成的一个阶段。”

席勒就像忽然想起来了谁一样,他说:“就算人格比你成熟的多的人,在这个时期,也会有类似的感觉。”

克拉克好像听出了他是在指谁,他看了一眼房门,然后说:“你指的是刚才那两个家伙吗?他们到底是谁?我怎么感觉,他们有点危险?”

“现在很难和你解释,等到你和他们接触一段时间之后,就会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会在你未来的生命里扮演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