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但有一点是我能做的,那就是把他们两個分开。”

“于是你就搬出来了?”

伊文斯点了点头说:“教父对此很不满,但是我坚持不回家住,他也没办法,最近我都住在学校的宿舍,偶尔也去同学家借住。”

“可是,那天以后,我哥哥就不出现了,我担心他有什么问题,教授,你能不能……”

“好吧,我知道这有点荒唐。”伊文思按着自己的额头说:“但是今天需要心理治疗的不是我,而是阿尔贝托。”

“当然可以,反正你们的账单都是寄送到同一个地址,把眼睛闭上,照我说的做……”

两分钟后,阿尔贝托睁开眼睛,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席勒说:“叫我出来干什么?”

“你的弟弟很担心你的状态,于是找我来给你做心理治疗。”

阿尔贝托低声骂了一句,席勒把手肘撑在桌子上,然后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阿尔贝托,很神奇的是,他和伊文斯虽然使用同一张脸,但是两个人看上去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