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尔科内,教父阁下给了他一个狠的。”

神父抚摸了一下他那因衰老而有些干枯的手指,他说:“原本应该是教父接手那些码头的,可不知怎么的,最后却落到了爱德华家族手里。”

神父摇了摇头最后说:“我不是说爱德华家族管的不好,可或许,如果当初法尔科内家族接手了码头,整个东区连成一条线,法尔科内家族会比现在还要强得多。”

“我经常听人说……”席勒说,“教父对于东区的掌控有些薄弱,因为他只控制了东北部和东南的一些地区,而对于最重要的码头部分却放任不管。”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神父摇了摇头说:“或许他有自己的打算。”

席勒思考着,神父告诉他的这些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之所以流传不广,是因为那个时代活下来的人不多。

当然,有关教父为什么没有一口气控制住码头,席勒猜想,这里面可能会有更复杂的纠纷。

天色暗下来之后,席勒告别了神父,他一个人走出教堂。

当最后一缕夕阳的光线也沉没进入地平线以下之后,他听见头上教堂的钟楼,传来七下沉重的连响,这钟声带着难以言喻的衰败气息。

神父在教堂门前,用手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低声说:“这是丧钟……天主保佑,你的灵魂必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