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如此,那你的大脑就得为此负责,它不愿意放过你,你就应该去找它的麻烦,这是你坚持的理论,不是吗?”

“去问问你的大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既达成你所想要的,又不会伤害你周围的人?这是他应该给你的答案,因为正是它让你如此痛苦。”

斯塔克并没有感觉好一点,他向后摊在椅子上说:“看看吧,我这个蠢货,我用100万美金一小时的价格请来了一位魔鬼医生,一位撒旦……”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你那该死的的心理诊疗从来没给我带来任何积极的变化,每次我从你这离开,都会变得更加难受。”

斯塔克几乎是咬着牙说。

席勒罕见的没有和他开玩笑,他说:“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催化剂,你以后会明白……”

“思考就是会带来痛苦,没有人能免俗,帮你提前扎一针,日后你就会好很多,你会感谢我的。”

斯塔克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他说:“如果你再这样大言不惭,你就几乎要超越霍华德在我心里的地位了。”

“我第一次听你主动的提起你父亲,但这很稀奇,一般人在疼的时候,都会比较喜欢喊妈妈。”

斯塔克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他才不想承认他是因为难受才提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