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见我看过他的眼睛,面色就凝重了起来,紧张的问:“李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先进去再说!”我示意他带路。

十五楼,一间看守严密的房间里,战玲袁飞他们都在。

唐国礼躺在一把医用躺椅上,人已昏迷。

他旁边,是一个结构复杂的机器。

唐国礼左右手上各插着一根管子,机器把血液从左手抽出,过滤后再从右手注入。

战玲解释道:“弟弟,唐老体内的蛊毒已经进入血液,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缓解症状,而且离开蛊师太远,症状还会加重。”

我点点头,看向正前方的玻璃墙。

玻璃墙后面,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的一张金属椅子上,绑着一个衣着凌乱的长发男子。

他已经被刑讯过,满脸的血污,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