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急忙把他扶起来,给他捶背。

“二叔,你别激动,明天一早我弄清情况,肯定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二叔咳着嗽道:“从你爷爷身上去找答案。我回来中了煞气,这几天就一直让你爹去找线索,奈何他就是个木鱼脑袋,蠢货一个,活该一辈子挖地,狗屁都不是。”

我爹就是个农民,让他做这些事,自然是强人所难。

至于二叔骂我爹,我只能摸摸鼻子,假装没听见。

他们亲哥弟之间的事,还轮不到我一个小辈说话。

我把被子拉给二叔盖上道:“那八口棺材也是个麻烦事。”

二叔道:“都成僵了,不然我也不会那么伤。”

“你爷爷那个老王八犊子,他在老宅基地下面埋棺材不说,还把宅基地给我,就是嫌我命太长。”

我担心说下去二叔会一口气上不来,岔开话题道:“二叔,我血脉里的力量觉醒了,像一只大鸟,很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