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辉走后我就把店门关了,去了宋老瘸的店里。

不守不知道,一守吓一跳。

宋老瘸店里的生意差到吓人,别说进人,就是路过的都远远避开,害怕沾了晦气。

黄九见我戳完木头人,躺在宋老瘸的椅子上晃悠,有些不满的道:“你一天天闲着,也不帮我想想办法,难不成真要逼着我去偷?”

它呱唧呱唧半天,说得我好像欠了它几个亿一样,幽怨得不行。

我也没法跟它解释,毕竟一个动物,不理解人有气节这种东西。

开口从钱馆长手里把铜镜借出来,我为难自己,也是为难别人。

不过这事也不是没办法,钱馆长没有把铜镜送去庙宇里,里面的民国怨魂迟早都会惹出事来。

以我当时看到的情况,想来也就是这些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