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转头,似乎是有些惊讶于康斯坦丁的总结能力,他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康斯坦丁的状态大概是,“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即使这里有一千万个地缝我也没有把握我有机会钻进去”,所以他就那么瘫在那不说话了。

“在哥谭这座城市出生的人比别人有更多的机会领受这种艺术。”帕米拉用她那种淡漠的语调开口说:“我们正走在这条路上,直到某天触碰到那条分界线,然后一生都以缔造了这疯狂的悲剧艺术为傲。”

布鲁斯像本能一般说道:“坦然接受自己成为前半生悲剧塑造出来的怪物,不管旁人能否理解,我们都以欣赏这种艺术而自得其乐,就像……就像蝙蝠。”

他们都听懂了他的比喻,也都理解这本该是他要走的路,这是每一个哥谭人都要走的路,当他们彻底的跨过了那条疯狂的分界线后,是前半生的悲剧让他们的疯狂仍残留着艺术性,仍能有充沛的灵感从中迸发出来,让他们仍然有欣赏美的能力。

正是这种能力让他们不同于其他的疯子,创造出了一种独属于他们的清醒的疯狂,甚至是天才的、充满活力的、能够代表人类一半的思维成就的,甚至可以说是令人着迷的。

“我们再来谈谈哈莉·奎泽尔小姐。”席勒的话音回荡在房间当中。

而与此同时,那一直处于屏幕当中的盘旋在喜马拉雅山脉上空的暴风雪终于止息了,那是一个比风雪之夜更黑暗的夜晚。

而众人讨论的中心,一个叫做哈莉·奎泽尔的女孩,在一片漆黑之中离开了自己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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