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点了点头,但席勒能看出他只是在敷衍,心里还是有无数的逻辑死结在不停的循环。

沉默了一会之后,彼得还是用一种求助的目光看向席勒,席勒笑了笑,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上二楼,而在此期间彼得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在席勒上楼的时候,他甚至还想站起来跟着他上去,就像一只完全没有安全感的流浪动物。

席勒示意他稍安勿躁,过了一会他从二楼的卧室里拿出来了一盆花,说是花也并不准确,那是一颗卷心菜。

席勒把卷心菜放到了桌子上,彼得盯着卷心菜,有些奇怪的问:“这是什么新品种的盆栽吗?可它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像一棵菜?”

“没错,这就是卷心菜。”

“可是你为什么要在花盆里种一棵卷心菜?”

“先不说这个,你戳它一下。”

彼得不明所以,他疑惑的眨了眨眼,但还是本能的照着席勒说的行动把身体前倾,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卷心菜的叶子。

诊所的客厅不大,因此沙发距离茶几的距离也不远,彼得往前一凑,鼻尖刚好处于卷心菜的上方,只听“砰”的一声,紧接着是“嗷”的一下惨叫,彼得被一拳揍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