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达死死地盯着席勒的眼睛,用略微有些颤抖的声调说:“你说我用错了方法,可难道你的方法就是对的吗?!席勒,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傲慢的疯子!”

阿曼达忽然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她“哧”了一声,说:“你所希望的组建连环杀人狂俱乐部来控制和影响他们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

“那群疯子在你离开不到两周的时间里,就已经彻底挣脱了缰绳,开始肆无忌惮的发疯,在联邦各地疯狂作案。”

“而更可笑的是,他们的垂死挣扎看起来是如此无力,只持续了一周多的时间,随后,案件被破获,凶手被逮捕。”

“这些如你一样傲慢的疯子,没能发出什么像样的呐喊,而接下来,他们也会如你一样,在黑暗的重刑犯监狱中度过余生。”阑

席勒微微的扬起了头,就像在看半空中不存在的窗户,然后他轻轻摇了摇头,对阿曼达说:

“真正傲慢的是你,阿曼达。”

席勒低头,用沉在阴影中的眼睛看着阿曼达,阿曼达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任何怨恨,尽管他明知道,是自己曾经的学生策划了这一切,把他囚禁在这里,并对他使用感官剥夺的酷刑。

这加重了阿曼达内心恐惧的情绪,她开始迫切的想要占据主动做点什么,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