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先是打量了一下席勒,对他说:“这场游戏有个规则,就是不能使用任何特殊能力。”

席勒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雨伞,他说:“这只是一把雨伞,我不会用它来干别的。”

布鲁斯盯了他30秒,席勒最终还是把那把雨伞凭空变没了,他说:“好吧,一个雨伞都要自己买的世界还真是残酷,走吧,你家在哪?”

“你打算住我家吗?你不打算去自己找一个家吗?”布鲁斯又问道。

席勒深吸了一口气,说:“布鲁斯·韦恩,我希望你能对一个追着你要了两个多月论文、检查了两个多月作业、督促了你两个多月的老师,有一点基本的尊重。”

“你非要让我来贫民窟住体验生活,不但不让带钱和能力,连雨伞都不让带,你现在居然还打算让我在第一个晚上就自己去找房子?!”

“怎么,这两个月以来,你失败的贫民窟生活,还没让你意识到,尊师重道,是你在生理和绝大多数心理都已经变成了一条流浪狗的情况下,保存为数不多的人性的方法吗?”

听到席勒说这话,布鲁斯反而松了一口气,刚刚席勒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甚至觉得席勒心软了。

还好,他的教授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恢复了正常,恢复了他平等的恨每一个人的风格。

于是布鲁斯点了点头说:“我的家有点远,如果你要来的话,可能会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