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是任何人,封炎都不会多想。

他不会觉得会有人,就因为他受到了些折腾,吐了几口血,就要杀进封家去。

可是不是任何人,偏偏是她,偏偏是那个小疯子。

这世间,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所以封炎就觉得,肯定是。

哪怕,他其实都想不通,自己明明……曾经冷眼旁观地看着她饱受折磨。

到现在,封炎都还能清楚记得她当时受刑时的每一个细节。

那烧红了的刀,是如何在她身上拉开狰狞伤口。

她是如何疼到就连眼球上都有血丝破裂,眼白上有着暗色淤血,毛孔里都有淤血。

该是怎样的痛苦,怎样的难受,才会疼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