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手里的令牌道:“估计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的追杀樱花岛的忍者。”

时隔多年,六国早已成为往事。

当年的复国青年,现在变成爱国青年也情有可原。

黄九道:“那他给你一块令牌是啥意思?”

“不清楚!”我摇头,收起令牌道:“休息一晚,明天去接孙国栋,然后出山。”

黄九也不再纠结墨隐者的事,从我肩膀上跳到地上,去搜忍者尸身。

我道:“你就别折腾了,忍者很穷,全身是毒,稍不留神就翘辫子了。”

忍者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出任务的时候,身上不会留有任何和身份信息有关的东西。

死了就是死了,甚至有可能名字都不会留下一个。

黄九不死心,翻个底朝天,结果除了剧毒的飞镖、武士刀,一无所获,碎碎叨叨的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