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很是欣慰,太子殿下还是能听得进去谏言的。

哪里知道,陆泽旭去而复返,他刚刚忘记戴口罩了,那拿了一盒递了过去,“在偏远的奴才一人一个,都戴上,不准摘下下来,违者,斩!”

“是。”

对于陆泽旭的命令,只要不危害他自身的安全,福禄那是无条件遵从。

陆泽旭拎起两瓶消毒液,告知了兑水的比例,“还有,让奴才们把东宫上上下下,都清洗一遍,用这个。”

“奴才这就去办!”

看着飞福禄离开的身影,陆泽旭松了一口气,转头就出了寝宫,去了偏院。

沈鸿的情况比福禄说的严重多了,只是一夜不见,就感觉他沧桑了许多。

整个人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看到太子过来,太医吓得直接跪地,“殿下千岁千千岁,您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来这污秽之所?这要是让圣上知道了,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