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老冷眼看着,直到仇天健磕到第二十下,才开口,声音难听,如同破锣:

“不用磕了,其他弟子呢?”

仇天健额头已经磕出血来,可冷汗流得更多,结结巴巴将昨天晚上的战斗经过粗略说了一边。ъiqiku

“不屑弟子能力不足,保护不了他们。”

王长老听完,一双大手在油腻的围裙上擦了又擦,原本干净的手上裹上了一层油光,又问:

“一个小姑娘,不到二十岁,真有这么厉害?”

“她说她是执法宗的人。”

“执法宗弟子?那她用的什么术法?”

“她只用很基本的拳脚功夫,就把我们七个打倒了,弟子没看出她用的什么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