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卓施然到现在都还能从原主的记忆里,扒拉出那些,每个清明寒食,和小淮一起,跪在父亲的牌位前祭拜。

每一次,哪怕是祭拜,谢芸汐的眼睛都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泪来。

那个可怜的女人,几乎在用自己的余生缅怀丈夫。

卓淮是亲眼目睹的,而如果……如果事情真的如同姐姐的猜测一样。

那么……母亲这长久以来的怀念,他们姐弟俩因为没有父亲而受到的欺侮,都算什么?

想到这里,卓淮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所以,他不要我们了吗?”卓淮又低声问了一句。

卓施然闻言轻轻搂了搂卓淮的肩膀,“还不确定呢,有什么因由在里面也说不定。这就是我还不愿意告诉你这个猜测的原因了,怕你控制不住情绪。”

“那你呢……”卓淮伸手揉了揉鼻子,“姐姐你就不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