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一只蛊虫的反噬,就已经足够让人喝一壶了,更何况,这个狂妄的女子,还是一下子招惹了四只!’

‘她死定了。’

他们怎么能不期盼呢?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那些带着恶意的,幸灾乐祸的期盼。

但是,令他们喜闻乐见的,卓施然血溅五步的场景,并未出现,什么可怕的、狰狞的、血肉模糊的场景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甚至唯一的血色,就是卓施然抹在它们头上的血滴,而且已经很快被吸收干净了。

以及,卓施然指尖上刺破的伤口的一点点血渍,也已经愈合了。

怎么可能呢?!南疆而来的这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完全僵住了,目光里是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