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晷温和地笑了,他其实年纪真要说起来,孙女都和卓施然一样大了。

所以他对卓施然虽然恭敬,但还有一种,长者看着晚辈时的疼爱和温柔。

“多谢小姐夸奖,能为小姐排忧解难,是我们的荣幸。”

钟晷这话听起来,因为很客气,所以语气什么的,带着几分圆滑。

但他顿了顿,又说道,“我们一家能够得以幸存,都是托小姐的福,此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为小姐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卓施然笑了笑,又问道,“那现在泗南城是什么情形了?我刚才也没太注意,直接就奔着府里回来了。”

岳瞻在一旁说道,“现在泗南城的情况就是,那些镇南军来的家伙,没能占什么便宜。”

卓施然笑道,“不止没占什么便宜,还吃了亏……”

岳瞻笑道,“是的,所以,心里哪能服气呢,于是才一直在这儿驻扎着没走。”

岳瞻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但其实看得出来,还是有未尽之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