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属下对此似乎有些迟疑,低声劝道,“主上,或许不急在这一时吧?毕竟,此女的封赏旨意也已经下来了。”

男人的眉梢略略挑了挑,说道,“你是说她封地被封到了滦南行省的事儿?”

“是。”属下沉声应道,“如此可见,她迟早会去滦南的,而滦南……”https:ЪiqikuΠet

便也不用多说,滦南行省有着长长一整条大昌与南境三国的国境。

而且因为临近南境的缘故,比起大昌京城前去掌权的女贵族而言,南境人在那边或许更地头蛇一些。

属下继续道,“她一个女子,就算是昌国贵族又如何,届时她初到滦南,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么作为?还不是任由主上拿捏……”

男人听了属下这话,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她要是能有你说的这么轻易拿捏,本座也就不会对她这么感兴趣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下巴,食指上戴着一只样式古朴的戒指,戒指的戒面上,一个非常恣意大气的字体,镌刻着一个字——昀。

男人站起身来,侧目看了属下一眼,“带回来的人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