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周而复始,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是诡异。

卓淮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呆了。

而男人对这一切好了又有,有了又好的伤势,并不在意,就像是没看到似的。

也像是完全不痛似的,尽管看在卓淮眼里,这种伤痕,光是想想,就是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男人挽着袖子,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就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鲜血从伤口里冒了出来,他将伤口凑到了卓施然的嘴唇上去。

然后另一只手,捏着卓施然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来。

卓施然的嘴唇早就已经被她自己的鲜血染得猩红,此刻又染上血迹,看起来更加妖异艳丽。

但她好像已经不太会吞咽,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