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外,确切地说,就在房门上的屋檐。

一身玄衣的男人坐在那儿,身影看起来很沉静,很低调,存在感很低。

仿佛要与周遭的景致融为一体。

他深邃的眸子里,目光飘得有些远。

像是什么都没在看,没在想。又像是在很认真的听着什么,想着什么……

直到屋里传来谢芸汐那温柔的声线一连串愤怒的叱问。

‘他谁也不是!这个……流氓!登徒子!凭什么欺负我的女儿?!他谁也不是……他还和言家扯不清楚呢!’

他幽深的眸子里那有些飘远的目光,才缓缓飘了回来。

他垂了垂头,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