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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煜目光里甚至有几分惊恐，看着卓施然。
这个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卓施然继续道，“你刚才这番话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太多纰漏，但是唯一的纰漏，就是我卓施然的存在。”
“你……你什么意思……？”封煜问了一句，目光里有着些许闪躲，没有像先前那样直勾勾盯着卓施然了。
如果说先前他盯着卓施然，是想看看卓施然有没有发觉什么端倪的话。
此刻他不盯着卓施然了，就像是，不想被卓施然发现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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