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她站着不说话,就是任人欺负的小可怜了?!

季礼被云苏这么一问,脸色顿时变了变:“王妃娘娘,现在案情还没查清楚,你这样说……未免言之过早吧?”

“哪里没有查清楚?”

云苏还没说话,君长渊低沉缓慢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他走到云苏身旁,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头冷汗的季礼:“季礼,你是觉得镇北王妃的性命,不如燕家小姐贵重?”

季礼神情大变,“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重重磕头:“下官绝无此意,请殿下明鉴!”

“你的心思都明摆着了,还明鉴什么啊?”

云苏讥讽地冷笑。

“不过就是觉得燕姝儿虽然想杀我,但我毫发无伤,这事要是追究下去,搞不好你这个刑部尚书,就要夹在镇北王府和镇南侯府之间左右为难,而且还有一位大长公主在上面压着,你想明哲保身、大事化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