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岚只不以为意的笑,并边笑边道:

“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块破木牌。”

说着,他耸了耸肩。低头扫过身上的武官服,自嘲般继续道:

“若不是还有这一身,只怕别人都想不起木牌上写的忠勇伯府是京中哪一家。就算被圣上暂时削了官……”

他说的轻巧,洪泽却已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不等韩青岚说完,他已低声吼道:

“不行!”

虽然气的牙痒痒,但吸取了前车之鉴,洪泽这回倒是没再动粗。只他自己气的呼哧带喘了片刻后,才大手一挥,急促道:

“你小子也太独断专行!这事儿说什么都不能再拖累你了。”

下了结论后,洪泽连本职都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