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回首看了眼,起身下床,进了浴室就能看见自己胸膛上的艳词,还有腰腹往下的海棠。

约莫是昨晚出了薄汗,墨色的字缺胳膊少腿儿,盛开的海棠更是少瓣缺叶。

他踏进浴缸里,陷入水中。

……

关青禾醒来时已经九点多,沈经年早已离开静园,她盯着那排毛笔架和拆开的颜料发呆。

——自己昨晚好像真的画了,也写了。

她其实以为沈经年会在自己身上画的,最终并没有,现在回想,她昨晚好像还不够大胆。

要是扯开浴袍,那才叫大胆。

关青禾胡思乱想地下床洗漱,对着镜子揉了揉脸,眉心上还有沈经年点的“痣”。

昨晚他吻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