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灼热。

头顶男人嗓音更沉:“那我要死在你这幅画里。”

他的手抬起,落在她的发上,指尖也微微陷进发丝里,轻轻揉着,勾人至极。

关青禾画到海棠枝,停在了他的浴袍带边。若是再往下,会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

她起身,“不画了……”

沈经年却忽然抱住她,“半途而废可不是好习惯。”

关青禾捏着笔,点在他的脸上,呼吸都热了起来:“我觉得……画得差不多了。”

她自觉画技不够出色,没能控制好“人纸”的大小范围,最后这海棠,超出范围。

再画,海棠枝就要落到更深处了。

被他这么一抱,关青禾原本随意簪着的头发散落,木簪掉落在床间,黑发铺满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