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毛病出在楼上,走道上方房顶有一团衣物,跃起摘下,啪的一声断裂,原来一根细线捆住衣服,檀项风扯断细线衣服掉落露出一个窟窿。

屋顶约一米多,足够容纳一个人出入的窟窿,蔡兴祖逃离时用衣服堵住窟窿,显然在拖延时间。

檀项风直冒冷汗,逃跑不可怕,可怕的是蔡兴祖怎么摆脱药物的控制。老家伙敞开大门盘腿打坐,直到夜幕降临,关门吹灯。

第二天,常丰和刁可成一同前来请檀项风去宪兵队拜访大竹,敲门无应,哨兵露出暧昧的笑容,起的晚。那可不行,换别人可以作罢,大竹的命令谁敢违背,砸门。刁可成有股不详的预感,里面三个人,就算两个,砸的整条街都能听见。

常丰果断决定,破门。

哨兵三下五除二破门而入,临仙茶楼的两男一女全部失踪。接下来例行公事,全城戒严,搜查。

蔡小东救走父亲蔡兴祖,顺便带走小暖,也只有他能够胜任,小暖要求把自己带走,恐怕留下遭遇不测。

临仙茶楼的屋顶年久失修,常丰找到薄弱点维持原状,一捅就破。吊起一团衣服确实为了拖延时间。此事最怕檀项风席间突然返回,他们离开铁匠铺后,庄越和许小小守候必经之路随时准备制造事端。

花大夫的医术并非出神入画,但出身中医世家见多识广,恰巧见过这种病历,利用相反的药理对症下药可缓解一时,再带去一小壶雄黄酒,蔡兴祖起码能够起身走动。

天蒙蒙亮,铁匠铺里的庄越被惊醒,外面嘈杂不堪,推门看见满大街伪军汉奸,带袖章的维持会举着小旗来回奔走呼号。